徽容用翎羽灰掃拭去餘灰,拿起香壓,輕輕地壓著爐中的香灰,緘默不語。
李晉成知道她不喜紛爭,可他還是希望,她是站在他這一邊,擁戴他、幫助他。
“我若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必定為國為民,以造福蒼生為己任,決不耽於享樂,縱情聲色。”他昂著頭,滿懷豪情壯志,如同驕陽般耀眼,“到時,你喜歡什麼顏色的衣服,便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你對什麼感興趣,便做什麼,沒有人會強加給你什麼。”
徽容沉默,平靜地壓著香灰。
李晉成見她不為所動,坐到了她的對面,語重心長地勸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權力便等同於任人宰割。蕙兒,我一直認為你是懂我的,不是我想爭,而是我不得不爭。你忘了嗎?你小時候險些被母妃害死,為了求生,不得不改變自己,一步步活在她的控制中,她喜歡什麼,你便做什麼,失去自我,而我成為了母妃爭寵的棋子,不得不去追逐權力。”
他的話勾起了她不願回憶的往事,心緒不免煩亂。
她雖然恨莊娘娘,但卻又可憐她。
因為她想明白了,導致她童年不幸的罪魁禍首根本不是莊娘娘,而是她多情又無情、身為天下之主的父皇。
李晉成的眼眸幽深,斬釘截鐵道:“只有從棋子變成執棋人,才能徹底擺脫束縛控制,活出自我。”
“六哥……”徽容一副欲言又止的猶豫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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