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聽說過有人修同時修出兩顆金丹的！更何況，另外那顆是不是“金丹”還另說。

“無礙。”纏繞在林毓秀手腕上的燭龍輕輕遊動了下，冰涼光滑的龍鱗自她手腕上的肌膚輕撫而過，傳來一陣酥酥麻麻，林毓秀不由地輕顫了下。

“不必擔心。”燭龍的聲音寬慰安撫她道，“混沌化陰陽，相伴相生，相輔相成。”

“這並非壞事。”燭龍輕昂起頭，猩紅寶石般的眼瞳注視了她一眼，頭頂銀白小巧的龍角宛若玉枝，銀白的光芒靜靜地流淌其上，“這恰恰是，幽冥鍾愛你的……”

最後兩個字模糊在他的低喃中。

燭龍俯下頭，冰涼的唇輕觸林毓秀的手腕，在雪白的肌膚上印下一個輕吻，“萬事皆有吾在。”

林毓秀怔了怔，隨即笑道：“也是。”

“你都如此說了，我還有何懼怕？”她伸手撫上了手腕上化為鐲的細小銀白燭龍，語氣輕快而愉悅道：“我突破鬼尊了呢！”

燭龍依偎在她的掌心中，應了聲，“嗯。”

“很厲害。”

——

次日。

殷望前來府邸拜見，見了林毓秀，當即睜大了眼眸，呆立在那半響不動。

一臉吃驚不已的模樣。

林毓秀見狀取笑他道，“這分明就是昨日說好的事情，你又何必如此大驚小怪？”

殷望喘了口氣，神色冷靜下來道：“誰知你竟真的做到了。”

“我還當你是狂言。”他看著林毓秀，喃喃道：“沒想到你竟真的，真的一夜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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