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小姑娘，哪裡像豬了？”

“你不懂，媽粉就喜歡把寶貝叫小豬。”他倆調侃兩句，抬頭看看螢幕，短時間內第三次看到裴如念，風格又跟前兩次不同。

瘦瘦小小的姑娘，看起來竟然有點帥。

倆人清楚大屏的運營機制，有些好奇，為啥裴如念出現的頻率這麼高。仔細研究，才發現她家不同群體的粉絲分別購買了三次，搞得整塊螢幕徹底被裴如念承包。

“我才發現，她家影片下面還有署名的。”那人眯眯眼，字正腔圓的朗讀，“裴如念立刻娶我老婆團，還有給豬妹買奶粉親媽聯盟，和什麼，就寵念念老婆妻奴應援組。呃，現在粉絲想的名字也挺好玩。”

他倆說話聲音不算大，倒也不小，讓後面路過的某人聽得清清楚楚。

某人耳根悄悄泛紅，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匆匆從他們旁邊走過去。躲到無人的角落，才抬起一點帽簷，偷偷打量廣告屏。

從昨天開始，裴如念無論走到哪，都能聽到周圍人討論自家粉絲battle。

事實上，自家粉絲做的還算收斂，至少沒有把‘未成年不能聽’的內容搬出來。

饒是如此，也足夠讓裴如念羞恥。

她又往前走幾步，看見幾塊大大的地鐵牌，同樣淪為他們的戰場。

親媽粉叮囑裴如念多穿衣服別感冒，老公粉要把她親親抱抱舉高高，還有囂張的老婆粉，命令裴如念立刻騎著白馬娶她。

“你們真是…”裴如念嘴裡嘟囔著，眼睛左右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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