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王超停在風呼呼吹的空中,摸著下巴思索道,“雖說這兩種非生命體都可以存在著某種判定生命體不同的標準……但,筋斗雲是區分‘純潔’與否,而元氣彈則是區分‘邪惡’與否……”
他整個人在空中盤坐,滴溜溜開始順時針旋轉……
“漫畫裡出現過的龜仙人嘗試去坐筋斗雲貌似只有一次,就是將筋斗雲送給孫悟空的時候,那個時候青春美麗的布林瑪在場,老色龜能‘純潔’就有鬼了,坐不上去很正常……可不純潔,也並不代表本質就‘邪惡’,對吧?”
王超慢慢地又開始逆時針旋轉……
“但從基本屬性上來講,兩個東西都是在區分‘好’與‘不好’,對不對?……”
巴達克與姬內的靈魂默默地飛了回來,繞著王超轉圈……
兩魂暗自交流,姬內道:“悟空認的這個哥哥,好像經常這樣自己發呆哩。”
巴達克說:“他好像習慣一個人考慮事情……”
姬內傳遞出輕笑的波動:“巴達克也一樣吧,偶爾也會將心事一個人壓在心底。貝吉塔行星毀滅的那一天,假如不是說著說著說到了,你也不會對我說什麼‘隱隱中預感到了死亡’之類的話……”
巴達克並不反駁:“也許吧。”
“我說啊……”
王超牌指標停止旋轉,他頭下腳上自言自語道,“怎麼感覺,這種判定……”
“你怎麼了?”姬內好奇地問。
“……姬內阿姨,巴達克叔叔,”王超詢問,“你們有沒有覺得,筋斗雲的特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黃泉的閻魔王很像?或者說,你們認為閻魔王是怎麼分辨一個死魂是善是惡、有無罪孽、該上天國還是下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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