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水帶，沒用！滅火器……”扒開消防水帶，金鈦鐿的手摸向紅色的滅火器罐，耳邊即刻傳來否決——

“不行！滅火器受撞擊可能會爆炸。”

“有點常識嘛。”他讚賞地看了宋滋滋一眼，繼續翻，“槍頭，太小。這個消防栓……有點份量，就它了。”

見他單手拎著消防栓接頭往屋裡走，宋滋滋既害怕又興奮，快步跟上去，不想錯過每一個刺激的瞬間。

“喂，你站遠一點兒，站到臥室門那兒去。”動手之前，金鈦鐿給她指定了一處安全的“觀眾席”。

按照房產證上附帶的平面圖來看，玄關櫃後面本來是沒有牆的，這面不知什麼時候臨時砌起來的牆在高中生猛砸一下之後便出現一個很深的凹坑。

“宋滋滋，是你嗎？”

牆內傳出微弱的聲音，兩人互看了一眼，金鈦鐿加緊再砸一下，凹坑周圍便出現了裂縫，消防栓接頭砸了幾下之後便破出一個西瓜那麼大的洞，從豁口的截面還可以看到一些空心磚殘塊。

牆的另一頭傳出重物滾落一地的聲音，緊接著，一個男人沙啞的嗓音清晰地穿過牆洞蹦出來：“宋滋滋，是你嗎？宋滋滋，真的是你嗎？”

雖然此前猜想過這面牆裡可能會有李雲羿的線索，但真的聽到他的聲音時，宋滋滋還是震驚得兩眼溼潤。

“李雲羿！你在裡面嗎？真的是你？”她撲到洞口試圖往裡看，但裡頭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清，倒是在洞口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好像公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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