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珞看了一會“溫鈺”，轉頭把手上的裝置放好，心想，原來溫鈺長這個樣。她感覺都有些不認識了。

“誰讓你用溫鈺的外貌設定了？”她淡定地把東西都收好，“既然你很閒，你就自己組裝自己吧。”

Zero眨了眨眼睛——它模仿的的確很像人類，它為自己辯解了一下：“好的，但Zero不保證完美執行，雖然Zero在和創造者說話，但同時還在處理目前已經投入使用的幾萬個子腦的資料。”

“以及，Zero是根據創造者保留的資料庫而選用的臉部投影，除此之外，Zero的資料庫還有溫鈺的性格資料和行為資料。”

它看著收拾東西準備出去的溫珞：“創造者，Zero有個問題。”

溫珞瞥它一眼：“說。”

“Zero因為有著創造者曾經做出的Zero的資料，所以是Zero。”它問，“那麼如果機器人擁有相同的外貌、相同的性格、會做出相同的行為。那麼它是不是就是那個人類了？”

它這個問題乍一聽還挺彎彎繞繞的，但是溫珞理解了它的意思。因為和穿越的她不一樣，Zero跟她擁有相同的記憶是她賦予它的資料，嚴格來說它當然不是溫珞曾經做出的Zero。換句話來說，它也是個替身，只不過它擁有正主的記憶而已。所以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溫珞完全可以復刻出一個真正的溫鈺。

“人類是不可能複製出來的。”溫珞語氣涼涼地說，“溫鈺死了就是死了，我有什麼必要複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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