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星元初期修為了嗎？”李衝不禁問道，臉上神色更加複雜。

吳凡點了點頭。李衝仰天噴出一口心血，悲呼道：“李某自認為天賦不差，為何就會落魄至此？”

“你並沒有拼死闖一闖。在青蓮宗那個警示坑，我知道了洛神的道，洛神有如此大能，一直在與天地鬥爭！”吳凡看著凌霓裳。

凌霓裳道：“罷了，看來看去，你的修為只有化神一級。想必之前那千萬裡血色草原上空引發的妖異動靜，就是你所渡星劫吧。”

吳凡點了點頭，一個瞬移突然靠近凌霓裳，一拳轟砸而出，凌霓裳整個人倒飛出去，後摔時噴吐鮮血。凌霓裳怒視吳凡，卻不敢說什麼。吳凡顧忌李衝面子不殺凌霓裳，不代表吳凡什麼都不做。吳凡道：“可忘昔日大雪山之巔之事？”

凌霓裳摸了摸嘴角血跡：“不曾忘卻！”

吳凡道：“想要見到洛神，殺我最為不智。當時，你們殺我，是要激怒洛詩，洛詩會找上你們，你們以為能夠透過洛詩來找到洛神，或者說殺掉洛詩激怒洛神讓他出來麼？”

“這是夜傾城的原因，但我只是想要殺了你，我當時不殺你，你就一定會殺我。”凌霓裳道。

吳凡道：“你與夜傾城的友情就那麼經受不起考驗麼？昔年，我觀你們如親姐妹一般。現在，聽你語氣，對她並無姐妹之情。”

“兩個女人為了同一個男人，你認為這兩個女人會成為好姐妹嗎？”凌霓裳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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