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威脅，也不是逼迫，沈慧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初語，那目光卻似有萬斤重，壓得她連頭都抬不起來。

“對不起，之前讓你失望了。”初語抬起頭，對上她的視線，不躲不避，說出了內心真正的想法。

“我愛沈倫振，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上一次，是我對自己不夠自信，所以選擇了逃避，我知道這是最錯誤的做法。但是這一次，請您相信我，我不會再動搖，也不會再猶豫，因為我知道，對我最重要的，到底是什麼！”

初語很少說這麼多的話，此時全部說出來，心裡反而輕鬆了下來。而沈慧卻是久久沒有言語，她的雙手在烤爐上慢慢的揉搓，看不清情緒，也摸不明心情。

“許美靈的事情，阿振跟你說了吧？”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是沈慧看過來的目光，卻沒有半點的猶疑。

初語點點頭，“知道一些。”

她不知道為什麼沈慧慧突然說起許美靈，畢竟自己跟她從未謀面，談不上了解，更說不上評價。但是，既然沈慧會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那麼必然會有她的道理。

老太太活了一輩子，眼睛雖然渾濁了，但是卻看得比誰都通透明白。當初她能夠坐上沈家主母的位置，靠的，可不是運氣。

“她跟沈悄的事，你怎麼看？”

不是阿悄，也不是悄兒，一個稱呼就能看出沈慧對這個孫子的態度。到底是個私生子，即使表面上平靜無波，但是心裡，卻總是瞧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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