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樣的。”

林煜點頭道：“我看好你，我覺得你能達到五階覺醒，甚至是全覺醒…”“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這樣能覺醒？”

零問。

“有些東西，只能意會，不可言傳，如果我告訴你的早了，就永遠都不會覺醒了。”

林煜苦笑了一聲道。

“你知道嗎？”

零看著手中泛著湛藍色火苗的火矛，幽幽的說：“覺醒，其實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尤其是進階，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人可以從一階覺醒者，直接晉級為三階覺醒者，我是第一個。”

“所以你是天才啊。”

林煜依舊笑呵呵的說：“這樣不好嗎？

你跟別人比起來，就是絕頂聰明的天才。”

“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零搖搖頭，她嘆了一口氣，右手一收，手中的火矛緩緩的消失：“你也知道，這世間萬物，總是有規則可循的，我打破了這個規則，就是與天道為敵。”

“與天道為敵又能怎麼樣？”

林煜湊近了零，淡淡的說：“你有這個實力，不妨去挑戰一下天道，看看所謂的天道，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我可以嗎？”

零的雙眼中泛出一絲光芒來：“天道的規則，可是從來沒有人打破過的。”

“那你就去做天道規則的第一人吧。”

林煜微微一笑道：“我相信，你肯定會是那個打破規則的人，規則，就是用來被打破的。”

“規則，就是用來被打破的，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是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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