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我當成花痴算了。”

零一句話終於讓林煜放棄了，她接著說：“你剛才真的打朱雀了？”

“對，我剛才真的打他了，你不是在一邊看著的嗎？”

林煜沒好氣的說。

“我簡直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人敢打他。”

零興奮的說：“他可是朱雀啊，玄道天部的實權人物，凌駕四大使之上的人，你居然敢揍他。”

“這天下，除了我師父和我媽，就沒有我不敢揍的人。”

林煜說。

“你真厲害。”

零的這句話，是真的發自內心說的，她一點也不覺得林煜的話是在吹牛，他是真的誰都敢揍。

“你……需要去下醫院的精神科嗎？”

林煜有些忍無可忍了。

“我沒病。”

零一臉微笑的搖頭。

“那你以前的高冷和驕傲呢？

你恢復一下，你這樣，我真的很不習慣。”

林煜哭笑不得的說。

“這或許才是我的本來性格吧。”

零臉上的笑意消失，她低下頭幽幽的說：“從一開始，我就被戴上神裔的光環，這些年，壓的我很累。”

“我才剛二十歲，我還有一顆少女的心，我應該像是正常的女孩一樣逛街旅遊買化妝品，我應該像她們一樣，毫不保留自己對一個人的愛慕，我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累？”

零反問。

零的話讓林煜啞口無言，良久，他才苦笑一聲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剛才說過，我不喜歡有目的的女人，你要跟著我，隨便吧。”

林煜轉身就要攔下一輛車走，零緊跟著林煜，她已經決定林煜去哪裡她就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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