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完沒了？”周如意心虛，趕緊幫秦茉寧結賬，不敢讓秦茉寧得知她和唐晉堯藕斷絲連。

秦茉寧遞給周如意一張無限額度的信用卡，周如意心中無味雜陳，困惑她以前是不是太乖巧，以為女孩子不愛慕虛榮，行為檢點才能找到好物件，衣食無憂。

“簡單說，唐晉堯那個人，就是我的男版，只是他更高明，我只是他的屑屑。”

秦茉寧悠悠說著，周如意嗯嗯幾聲應答，知道越多心情越沉重，不如裝聾作啞。唐晉堯這幾天給她的衝擊像叄溫暖，冷熱交替，她真怕自己心臟負荷不了，再度一命嗚呼。

人真不能以當下評斷衡量，看著秦茉寧背影離去，周如意對生活有了另一種批註。

下班後，一位同事生日，不喜成群結黨，又不願不合群，周如意勉為其難答應同事邀約一起去吃飯唱歌幫同事慶生。

他們來到新樂路一間KTV，包下一座包廂，十幾二十個人，一半為壽星另請的友人，周如意並不認識，男女皆有。

大家坐定，服務員拿了茶水進來，幫大家點餐，昏黃燈下，周如意定睛瞧，眼神對到服務員，她吃了一驚。

周如意不知道姚海晚上在這兒打工，那太久的事，她沒有任何記憶。既然姚海裝不認識，周如意也當他陌生，大夥都點完餐，姚海很職業性的要大家稍待，沒有逗留便離去。

周如意自認五音不全，從來都不是拿麥克風的那個，來慶生的人不少，相當吵雜，幫壽星唱完生日快樂歌，吹蠟燭，吃過蛋糕，一群人開始點歌，氣氛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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