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愣了一會兒。

好半天后，他抬眼瞅了瞅蕭問水，小心謹慎地思索過後，非常大度地說：“沒關係。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哦。”

他接著看電視，照舊歪在蕭問水懷裡。紀錄片已經播放到尾聲，雲秋看完了一遍，然後被蕭問水押著又做了一遍題。

“什麼叫欺騙性成結和欺騙性標記？”蕭問水拿著雲秋之前的卷子，垂眼翻看了一下，問他。

雲秋冥思苦想，極力回憶著紀錄片中的話：“是，用ega的資訊素成分塗抹到避孕套的裡面，用alpha的資訊素塗抹到避孕套的外面，這樣的話，alpha把這個東西放進ega的身體裡，兩個人的身體因為太笨，就不會知道隔著一層避孕套，而是以為正在進行標記。這樣騙成功了，既可以讓大家都舒服，又不會懷孕。”

“是，差不多，你還漏了一點，不是塗抹資訊素，是塗抹資訊素類似物，兩天之後會自行消解進入迴圈系統。”蕭問水用筆在題目上面畫了個圈，“另外也不是為了防止懷孕，而是在不用完全標記的情況下度過發情期。以前，被完全標記的ega要是喪偶或者再婚，只能進行腺體摘除手術，但你不能再做手術了。”

雲秋趕緊點頭，用來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覺得有點無聊，被蕭問水抱著，不敢亂動，於是低頭去摳蕭問水袖子上裁剪精密的埋線。

蕭問水翻了幾頁卷子，又找出來新的問題問他：“發情期前的準備期應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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