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那具屍體，用很奇怪的聲音對著高明說道：“高明，屍體剛才自己動過。”

“啊，別胡說。”

高明膽子小，他可能以為我在嚇唬他，那具屍體依然被捆在上面，完全沒有動過的跡象，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錯。

尤其是壓在椅子下面的繩子，繩子不可能自己鑽進去，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椅子移動過，我不由得想起剛才那個奇怪的嘎吱聲。

那個聲音應該就是椅子在移動，只是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個屍體上面，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看著那具屍體，被劃開的肚子下面露出一個黑色的東西，我指了指那個位置，高明一時間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我又指了指，那個東西是從屍體腰帶的上面露出來，高明壯著膽子走過去，居然還一隻手拉著我，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擔心有那種東西出現他看不到。

高明戴著手套，兩根手指夾住，然後輕輕一拉，拉出一個邊，居然是蕾絲的內褲，這種內褲我見過，徐冰的櫃子裡就有一條，下面是丁字形的那種，當初我還逗徐冰穿上讓我看看到底有多騷氣。

我總覺得，這種內褲，都是那種特殊癖好或者職業的女人才會穿，雖然沒有試過，不過看著下面細細的一條，想著卡在那的感覺，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捆在椅子上的屍體應該是錢斌，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錢斌確實有那方面的喜好，就是喜歡把自己變成女人，衣櫃裡的那些女人的衣服，不是錢斌帶回來過夜的女人的，其實就是錢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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