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殿下在鞍山救了我，我那時候只是德林寺的小僧，資質差，不被同輩師兄弟認可，有一次我去尋死……”

“挑重點說。”容燁打斷他的話，一臉不耐。

白清靈轉身看他，發現容燁臉色不太好看，額頭冒著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的傷……

她下意識的走到了容燁身邊，把手放落在了他的額頭，只是她的手背剛貼在容燁的額部，就被容燁握住。

他淺淺一笑，低聲說道：“王妃，本王無大礙。”

“要不你去休息，我來。”白清靈說。

容燁看了一眼方斂，閉上雙眼道：“王妃你問，我旁聽。”

“好。”白清靈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枚藥，塞到容燁嘴裡，看著他把藥嚥下去。

她才回過身，問方斂：“軍營在何處？這些死去的人又是如何運到德林寺，先前那些白骨，是不是都埋在花海里。”

方斂如實說道：“端王為了避免我被人抓去後，暴露了軍營的位置，從不曾確卻的告訴我，軍營在哪個位置，不過，軍營就在德林寺附近的某個村部，他們白日耕耘夜裡操練，至於那些死去的軍妓，都是夜裡悄悄從後園運上來，直接就埋在花海里。”

“你們抓那麼多幼童，是怎麼處理？”白清靈又問。

方斂抬頭看她：“榮王妃可曾聽過，食幼兒心，可永駐青春，我們養兵需要錢財用渡，這些幼童嬰孩子的心，是用來做藥膳，送給宮裡的貴人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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