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帝洞府，鍛器內殿。

程顥天與黑袍男子並肩而立，九劫玄仙的磅礴威壓，如江海倒懸，充斥著整座大殿，令瀕臨破碎的空間都凝固下來。

林若馨與池凝皆是目光沉下，驚詫之餘，體內靈力也是鼓盪而出，俏臉冰寒。

“皇族皇女？”

程顥天瞳孔一轉，赤芒幽幽一顫，映出一抹玩味。

池凝被盯得渾身都不自在，秀眉一擰，直接將妖冥取出，橫於掌下。

“你陰陽怪氣的想做什麼？”

立在毒琴的滔天殺伐之氣下，她嬌俏的身形彷彿都染上了一層煞氣，宛若一尊小羅剎。

“沒什麼...”程顥天嘴角掛著一抹邪異笑意：“...只是想殺殺皇族之人而已。”

池凝聞言，小臉瞬間籠罩上一層陰霾，聲音轉寒。

“你這句話所代表的後果，便是你身後的正陽門，都擔當不起。”

“正陽門？”程顥天輕輕搖頭，嘴角的弧度透露出幾分嘲諷：“那算是什麼東西。”

“你瘋了？”池凝看著程顥天，只覺得不可理喻。

“瘋了倒是算不上，應該說是換了一個人，更為妥當。”

林北來到池凝和林若馨的身前，遙望程顥天與那黑袍男子，波瀾不驚道。

“換了一個人？”

池凝和林若馨都是一愣，有些不解。

林北淡淡一笑，直視程顥天：“他的神魂氣息變了。”

在程顥天和那黑袍男子的身上，林北能感受到一股很是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他曾在那兩個死於他手下的漆黑元神身上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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