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剛經歷完戰爭的中東國家,風從地中海捲來,帶著鹹溼的氣味,卻還是熱騰騰的乾燥。
過去的幾年時間裡,戰火席捲這片土地,滿目瘡痍,完整的建築都少見,唯一挺立的是城中那座教堂,直挺挺的高聳著。
政權更迭,地方武裝壯大,還滲透著一些國外勢力。聶禎隨著部隊駐紮在這裡,日常任務是巡邏,幫助城市重建,掃雷,當然也免不了和武裝勢力正面交火。
這裡的天空又高又遠,他躺在只剩一半的房頂上,盯著連鳥都沒有的天空發呆。
有蟲子嗡嗡嗡的飛過來,尋著甜膩的鮮血味落在他臉上。
他恍若未覺,被叮了一下才不耐的趕走它。
早上巡邏時,隊友踩到一枚土製地雷,在他面前被炸飛,塵土伴著鮮血炸開。
他們衝上去時,隊友捂著大腿根痛呼,整個右腿沒了,被炸的七零八落拼不完整。
直到清理完那一片區域,確認再沒有遺留地雷。聶禎才發現自己脖頸有些黏膩,順著摸上去,有塊地雷碎片扎進臉頰。
他隨手拔出來,大概戳進皮肉一個指甲的深度。
大家對這種小傷早已見怪不怪,只是笑著聶禎這張臉要留疤了。
他也笑,手指搓搓已經半乾的血,變成碎屑落下。
他有些煩悶,怎麼辦,留給賀一容的軍令狀上,第一條就是全須全尾。
當時她拿到軍令狀後看了半天,又遞迴給他,讓他在全須全尾後面加上“不能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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