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問道:“什麼偏見?我不明白。”
“樊其觀說,他在二十八日傍晚來看過我,因為徐之謙的勸阻,才沒有再來。徐之謙認為我和他們一定處於對立的位置,說出相見太危險。他分明誤解了我的態度和志向,要不然我自然不會給這種劣紳奔走,樊其觀也不致做本案中的犧牲品。”
“我想樊其觀求仁得仁,不會有什麼怨恨。”
“是的。不過說句有些傷感的話,這樣一個熱血有為的青年就此犧牲掉,人世間減少一分活力,大明朝損失一分元氣,我不能不惋惜了。”
從正邪之分的角度來看,這惋惜景墨有一致的同情。不過事實如此,也只有徒喚奈何。景墨又把話題拖回來。
景墨道:“聶小蠻,我看這徐之謙雖不能瞭解你,但他給予你的幫助卻不小。假使此番沒有徐之謙來這裡,你進行這案子怕也不能這樣子順手……”
聶小蠻突然止住景墨道:“景墨,你這話教作倒果為因了。你總知道我們偵破案件的手段本不是一成不變的,要在相機而行。假使這案中沒有這一個徐之謙,又安知沒有另一個徐之謙?或者還有習之謙?薛之謙?我相信只要我的腦子不停滯,總可以尋得可以跟蹤的線索。你得知道深案不怕沒有線索,只怕有了線索白白地放過它。景墨,你想你的話是不是必須修正一下?”
景墨賠笑道:“不錯,不錯。我本是講笑話,你不太認真。現在我再要問一句。那晚上你和我被囚禁在血佛寺裡以後,那釋放我們的人終究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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