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振華道:“他家的樓下有四個人在打牌。我一直走到他的樓上。他正封好了一張畫,在那裡寫姓名地址。他突然看見我,大吃一驚,站起身來,伸手要從衣袋中摸什麼東西。我以為他的袋中藏著短刀之類的武器,就舉起一拳,擊他的胸口。不料這傢伙品性雖然惡劣,身子卻脆弱得像紙札的。我只一拳,他喊都沒喊,身子向左一側,立即倒在地上,不響也不動了。”
景墨心想,要是自己處理這事,也不必有這麼多周章,也不只是給他一拳。總要教他斷幾根骨頭,才逼著他說出東西下落。
楊振華又道:“我想起我投信相親的時候,還附過一張畫像,想來必還在他的手中。我看見他的鋪蓋已打好了,像要動身往什麼地方去。我在鋪蓋和箱子裡找了這樣過了一會兒,不見我的畫像;後來竟在壁角里的字紙簍中發現了一大疊畫像和自述,分明有好多人都是因為他的這一相親的騙局上了他的當,把畫像寄給他。我的畫像自然也在其內,我就撿了出來,一併連著桌子上那張他正預備寄發的畫也拿了走。”
景墨心想,這可真是有點陰差陽錯,你居然是隨手拿走的。
“我出來時,樓下的人們仍在打牌,並不疑心我。直到聶大人第二次來看我,我才知道這惡棍要寄發的一張畫跟顏小姐有關係,也是很重要的。顏小姐,現在我也帶在這裡了。”他站起來把桌上的紙包開啟,撿出了那張畫雙手交給顏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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