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道:“對,這兩封信一定有關係。你可曾查明白?”
小蠻搖搖頭:“沒有。朱乳孃不識字,不知道寄給誰。我到茶樓裡去問過,但也沒有人記得,所以無從根究。”
“你想這信有什麼作用?會不會是春真遺囑?或是他向什麼知心朋友去託孤?”
“我不知道。這事還真是傷腦筋:假如另有遺囑,那就早早必須預備好,何必等到臨終前剛才發落?如果說託孤,他既已把帳冊,房折,田契交給嶽大中,明明指定嶽大中是受託人,何必又另託他人?”
景墨失望地說:“哎喲,這可真教人頭痛!那麼你的設想是怎麼回事?”
聶小蠻搖幾搖扇子,把思緒理一理,才說:“第一點,嶽春平時既然不喜歡嶽大中,嶽大中又不是他自己生的,但嶽春臨終時卻把財權完全交付嶽大中。我認為這裡面必有古怪。
第二點,那兩封信的投遞是在嶽春和嶽大中會面以後,也顯然是別有用意。我根據這兩點,覺得嶽大中的死,和嶽春本人似乎有關係。可惜現在嶽春已經死了,自然也不能夠再有什麼口供,那兩封信又沒有著落。所以我雖然懷疑,卻沒有著手的方法。”
聶小蠻的眉尖又蹙緊了:“哎喲,景墨,這回事可算得棘手已極,難道說我的失敗這次是在劫再難了麼!”
兩個人都沉默以對。
在愛莫能助的情形下,景墨不知道怎樣回答。分憂解困是朋友應盡的義務。蘇景墨從來是很願意給聶小蠻分憂,不過這時候景墨自問,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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