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在聶小蠻送客出去的時候,心中還在想這個孝子的事,他如此寄期替母親報仇,以至於神智恍惚如此,不禁對尚元吉抱著一種隱憂。
聶小蠻回過來後,神色比剛才還要凝重,默默地坐回圈椅裡,思緒沉浸在剛才的這些資訊之中。他的表面上雖仍保持著冷靜態度,但他內心中的緊張狀態,已從他有些呆凝的眼神中流露出來。
景墨知道老朋友的大腦此刻完全集中在這樁疑案上面,努力要從這糾紛的亂線亂麻之中抽尋一個線頭出來。景墨害怕會擾亂他的思緒,就陪著小蠻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地坐著。
思考是無聲的,寂靜的,卻是最有力量的。
聶小蠻突然從圈椅裡站了起來,推了門出去四下望了望,然後說道:“景墨,現在亥時都過了吧,你先回去吧。我想這次的事情,足夠我剩下的時間裡好好想想了。”
景墨問道:“你用不著我幫忙嗎?你的左手怎樣?能不能......”
聶小蠻的的眼睛微微張大了些,有點嗔怪道:“什麼?你還認為我有病?即使我的左手還沒有恢復原狀。但這件事和馮子舟昨夜的查財抓人的性質全不相同,決不致還需要與人動手博鬥。你儘可放心好了。”
景墨抓住這個機會問道:“那麼,這件事的內情終究是怎麼回事?那孩子所說的謀財害命的假設,有沒有成立的可能?”
聶小蠻突然低下了頭,站著不動,也不答話。過了一會他才又把手插在玄色青色的衣袖裡面,重新在室中踱來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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