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蠻問道:“你的物品和信件可曾拿回來?”
她又疑遲了一下,應道:“拿到了。但當我走出門口的時候,看見門背後彷彿有一個人。當時我不敢仔細瞧,匆匆地走出來。我走出了弄口,又看見對面停著一乘轎子。我起先還不在意,等我回到家裡,先進父親的房裡去,瞧瞧他是否睡著。不料床上是空的,父親也出去了。我才知道父親叫我去睡是有作用的。他也要悄悄地去看劉翰飛。但他坐了車子趕到那裡,已在我事成之後。所以他後來雖也曾走進翰飛的書室裡去,驚惶中又遺落了這把裁紙刀,但他實在沒有犯罪。聶大人,你現在總可以明白了。殺死劉翰飛的是我,有什麼處分應當由我一個人承受!”
故事很動人,但景墨似乎看不透它的真實性到什麼程度。因為兇器的差別是一個最大的疑點。聶小蠻仰起些身子,正像要發表意見,忽因司馬鷹揚的動作而中止。
鷹揚突然把兩隻手揮一揮,掙扎似地撐起來。他顫巍巍地站直了以後,又搖著手,他的渾身都在顫動了。
司馬鷹揚以一種奇異的表情說道:“兩位大人,我真是十二分慚愧!我實在不該有太多顧慮了,一開始不講實話,耽誤你們的工夫。我真該死!聶大人,我坦白說吧。劉翰飛就是我殺死的。秀棠所以承認,無非想代替我受過。其實依照新陳代謝萬物更新,少年人對於生命的任務比較重,生命也更加可貴。像我這樣半百之人,再活不到幾年,秀棠卻像一朵含苞的鮮花,正在欣欣向榮。現在她一時昏了頭,竟願意為我斷送性命,這叫我這個做父親的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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