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家強恰正患風寒臥床,故而雖接得了兇報,才無法回來。因為事情太大,她一個人應付不了,所以重新派阿四去,催她的丈夫回來。她又說那阿四是當雜差的,睡在後門口的小間中。
聶小蠻又問起死者平素的交遊和行徑。女主人的答話很客套,似乎不無夾雜些親誼的情感。
謝婦人說:“翰飛的品行總算很好。什麼嫖賭的習氣一概沒有。他希望成為一個詩人,志向也很高。他以前交往的朋友,也只有那些從前做公認識的。他們也都不是尋常小老百姓。”
“他不過常常深夜回來的嗎?”
“不,難得的。有時候他和詩友去談天,或是看戲聽小書,才回來得遲些,但總不會過了子時以後。”
“他不是很喜歡喝酒嗎?”
謝婦人頓一頓:“我不知道。他不曾說起過。我想他不常去酒館吧?”
聶小蠻又換一個方向,問道:“他的性情怎麼樣?平時有沒有和人家結怨?”
謝婦人道:“據我所知,他不像會有什麼仇人。他的態度很溫柔,說話時又親切和婉,在男子中也很少見。先生,你想男子有了這樣的性情,怎麼會和人家結怨?”
這時景墨忽然看見那旁邊的僕婦的嘴唇動一動,好似要說什麼話,但是又忍住了。
這一瞬間動作也不逃過聶小蠻的視覺,不過小蠻全不動聲色。
小蠻道:“溧水媽媽,你要說什麼呀?”
溧水媽媽向她的主婦瞅了一眼,才囁嚅著道:“我覺得劉少爺平時對少奶的性子果然不壞,不過發起脾氣來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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