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牒蕭華此舉算是偷巧，只講道而不論法，不僅所有弟子都能體悟，玉牒蕭華又不會特別顯露跟蕭華本體的不同。

當然，這也是他的一種全新嘗試，畢竟空間之外他的實力不過是衍仙高階，想要體悟講授這般玄奧的體悟又是不能，而且如此直指大道的講道更不太可能透過一個仙嬰之口道出！

既如此，造化門弟子有福了。

不說空間內兩萬弟子所得甚多，因為蕭華如今講道幾乎是為他們量身定做，一個個眉心處那道字如星般璀璨，相互對映看上去若同星海，甚至還有些無極衍道圖幻化的道字，被這些道字所吸引，竟然脫出虛影飛落。

也不說陸書、池小夏等聽得如醉如痴，他們有仙痕的，眉心處皆有仙痕生出，雖然光影不同，明暗不同，但內中皆隱約生出道字，跟著半空中的道字閃動。

單說李莫伊和白小土，這兩個的情形又跟旁人不同。兩人剛開始聽道，哪裡能明白？兩人大眼瞪小眼兒，而過得半盞茶之後，李莫伊突然眉心仙痕閃動，一股強烈波動自內中生出，旁邊盤膝而坐的白小土一下被這波動推得倒飛。

玉牒蕭華自然看到，他急忙心念一動將兩人隔開，然後就見到李莫伊仙痕頻閃，一些五彩的霞光緩緩生出，在半空中也凝結成道字，這道字隨著半空道字衍變，並不固定，甚至還幻化十數個道字盤旋在李莫伊四周。一些難言的波動和光影憑空而至，甚至李莫伊的體表都生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漩渦，若非是在蕭華的空間，此時必有仙靈元氣捲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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