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受傷的內容,拿著信紙的人掃了一眼手指上纏繞著的紗布。
歪歪斜斜,還打了一個難看的死結。
是弟弟的風格,雪山一樣的人坐在桌子前,找來剪刀將這個又醜又難看的死結開啟,捆了一個下午加晚上的手指,現在傷口已經小到只有一條淺淺的劃痕。
江流對著油燈看了一會,確定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口後,重新找來乾淨的紗布將傷口裹住,隨即吹滅油燈往外走去。
深夜從後山禪房裡走出來的人,打著燈籠去了藏經閣。
路經天王殿時,有守夜的僧人聽到腳步聲探頭往外看去,瞧見是他後又縮著脖子回了大殿。
守在天王殿的掛單和尚縮回身子後,就跟身邊的同伴嘀咕了起來。
“又是那位江流兒去了藏經閣。”
“我真的懷疑這人是不用睡覺的,前天夜裡我看到藏經閣還有燈,以為是其他的僧人忘記了燭火,等我進去後就看到這位坐在那裡看書。”
另一個守夜的人也跟著猛點頭:“這還不算什麼,更可怕的是第二天他又在大雄寶殿待了整整一天,連一個瞌睡都沒打。”
白天黑夜都在廟裡走來走去,硬是沒發現他什麼時候睡過覺。
可那張臉。
說話之人回憶了一下江流那張臉,就這麼熬夜下去那身體至今一個黑眼圈都沒有。
每天精神抖擻,神采飛揚,除了偶爾跟冰山似的不理人。
藏經閣門口,江流推開門進去,轉身將燈籠熄滅,再抬頭瞧見的就是一地雜書的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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