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相信我們?”華碩看著他。
“不不,我只是覺得您才是真的硬茬,您好自為之。”說著,他就站了起來,向另一邊走去。
黃天燁看著在裡面的一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很是和善:“說說吧。你有什麼想說的?”
“你定不了我的罪。”
黃天燁壓著眼皮,臉上的笑容停留在那裡:“怎麼?房子是你的,窩藏罪犯可是當同罪論處的。或者是包庇罪,就看我怎麼說了。”
“你這是官報私仇。”女子尖銳刺耳的嗓門瞬時間就在審訊室裡炸開了,“你們算什麼公正。”
黃天燁輕輕釦扣檔案,看著她說:“你們掩護的是一場血腥醜惡的交易。要是放在一個世紀以前,一定會處以絞刑。誰能證明你真的是無辜的呢?”
“你……,你你們,血口噴人。”
“要想讓我們確定,你至少要拿出來你和那場交易無關的證據。最起碼的,要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才好判斷你是否真的清白。當然,不說的下場你也是知道的……”
“好,我說、我說!”
王鵬宇走出來,遇到從另一邊出來的華碩。看到自己昔日的部下,華碩的臉上則是掛著淡淡的笑容,而王鵬宇更是風輕雲淡。
黃天燁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喝了一杯開水,幾個小時的審訊,他們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收穫。
裘聿綱是前後用時最久的,因為他不放心王鵬宇,甚至於在王鵬宇走後將自己認為有些含糊的地方重新進行了訂正。既然是他們很快就調查出來的物件,裘聿綱就不得不防他還有勾結黑惡勢力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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