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眼中閃爍的光芒，沈醉歡便知道自己的提醒起到了預想中的作用，不由挑了挑唇：“所以現在你明白了吧？藍夜雲那句話，根本沒有你認為的那種意思。”

楚寒箏抿了抿唇：“是嗎？”

“是不是不要問我，要問你自己。”沈醉歡依然微笑，“我要你回憶一下藍夜雲當時那幾句話，到底是在迴護我，還是在迴護你。”

楚寒箏的眼眸微微一閃：“什麼意思？”

沈醉歡不由撫了撫眉心：“我一直覺得你是聰明絕頂的，不會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吧？這到底是當局者迷還是因為你為情所困？我是要你仔細分辨一下，他到底把誰看作了他的人。”

楚寒箏這才真正愣了一下，頭腦中果然不期然地回憶起了藍夜雲當時的樣子，這才發現他當時雖然是在訓斥，但無論語氣還是眼神都分明在說，你是我的人，所以我想怎麼對你都可以！旁人想讓我開口訓斥，還沒有那個資格呢！

“怎麼樣，想明白了是嗎？”沈醉歡笑了笑，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欣慰，“至少如果他不在乎你，便不會為了逼我拒絕你的以身相許而自斷心脈。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快，他現在就是一具屍體。”

楚寒箏皺了皺眉，眼中的擔憂終於不再掩飾：“他……現在怎麼樣？”

沈醉歡又笑了笑：“還活著，不過受了重傷，非休養一段時間不可。”

抿了抿唇，壓下想要前去看望的衝動，楚寒箏依然有些不解：“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你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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