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霧靈重又聚集在一起，天空灰濛濛的，看不出天色早晚，林清泉召來了小龜，也不急著上去，跑到石灘上收了好些苔蘚。

“姐姐也喜歡吃靈苔嗎？”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是那個叫小六的男孩。

對這個男孩林清泉還是很有好感的，抬頭衝她笑了笑，拿了幾個肉包子給他吃，小六很喜歡吃大肉包，一口一個全吃完了，抬頭看著她不停地笑。

林清泉心中一動，又拿出幾個肉包，假裝不在意地問道：“小六，你之前給我喝的那碗水是做什麼用的呀？為什麼我喝了後會很難受呢？”

小六笑眯眯道：“姐姐，那是黑水之髓，我們媧蛇族在每一次突破時都需要喝它，能夠幫助突破的。”

“可我不是媧蛇族，我是人族，怎麼也突破了？”林清泉問。

小六上下打量了林清泉幾眼，並且還在她身上像狗一樣嗅了嗅，眉開眼笑道：“姐姐不是人族，姐姐身上有我喜歡的味道，和我一樣是媧蛇族。”

林清泉心一沉，故意說道：“怎麼可能？明明我的父母都是人的。”

小六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因為姐姐喝了黑水之髓啊，姐姐以前的味道藏得很深，我要聞很久才能聞出來呢！”

“我給姐姐舀的是最最純的黑水之髓哦，所以姐姐現在的味道越來越好聞了！”

小六得意地晃著腦袋，一臉求表揚，林清泉心中一動，這個小六很像阿力以前的狀態，十三四歲的少年還同小兒一樣純真，不過小六長得很漂亮，並不讓人覺得呆傻，只會覺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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