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田真禮一身中性化便於行動的裝扮陪同著長谷川夏樹在祭典上逛著。
一手上拿著的都是祭典上的戰利品,各種大大小小的東西都有,這些都是長谷川夏樹的。
內田真禮縱容的跟著長谷川夏樹沒有目的的東走西跑,哪裡夏樹覺得有趣了,她就跟到哪裡。
買下的東西,內田真禮都會伸手接過,從頭到尾根本沒讓長谷川夏樹提過一次東西。
長谷川夏樹低頭看著內田真禮手上的那堆東西:“真禮,我也幫忙拿一點吧”
“不用了,你繼續玩”內田真禮抬起另外一隻手幫長谷川夏樹耳邊垂落的髮絲別到耳後:“有我在身邊呢,你不用提任何東西”
簡單的兩句話就輕易的撩動著長谷川夏樹的心絃,慌亂的轉身生怕對方看出什麼,邁著小碎步往撈金魚的攤子走去。
內田真禮收回自己的手,靜默的看著長谷川夏樹的背影混雜入人群中,已然不用她遮掩什麼,很早之前自己就知道了。
委婉的說法已經不能夠讓她徹底的放棄。
太過直白的說法卻怕過於傷了她得心。
兩種辦法的最終走向都是一樣的。
夏樹。
你不應該喜歡上我的。
動身跟了上去,只見長谷川夏樹蹲在金魚池邊,嘗試的用網去撈,只可惜網薄撈出的那一瞬間破了。
長谷川夏樹不甘心的又朝老闆買了幾個網,大有一副“沒撈出一條魚,她是不會走”的架勢。
舒展開眉頭,內田真禮無奈一笑,在玩這方面,夏樹真是隨了孩子的性子。
紗織一手拉著柳生比呂士的衣袖,等章魚燒做好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部長和長谷川夏樹兩人。
明明要推開,卻又忍不住去接近照顧對方。
部長你又何必如此的自相矛盾。
要拒絕首先就要斷清你這一些行為啊。
“怎麼了?”
柳生比呂士一手拿過剛出爐的章魚燒,剛要遞給紗織,發現她正對著一個地方愁眉苦臉的。
紗織迅速收納起情緒,轉頭與柳生比呂士對視一笑:“沒什麼,就是似乎看到奈美不小心把小朋友撞到在道歉的樣子”
奈美:???我懷疑你在無中生有。
“是嗎?”柳生比呂士朝剛才那方向看去,人群中完全沒有看到松川桑或搭檔的身影。
“那過去找松川桑吧,這樣也能預防她在撞到人”
“不,不用了!”奈美完全不在這,她怎麼找!紗織急忙拒絕:“有仁王君看著就行”
剛和仁王雅治邁入祭典的奈美打了個噴嚏:“是誰在罵我?”
懷疑的視線直接落在身旁白毛狐狸身上。
仁王雅治:“……看我也沒用,又不是我”
“依照你在學校對我做的那些惡作劇,完全擺脫不了你的嫌疑”
在學校好幾次都被這傢伙的惡作劇給整蠱了。
想生氣吧,他惡作劇又不過分,總是恰到好處,之後還會利用他顏值來賣可憐,比如“誒,松川怎麼了,是討厭我了嗎”。
明明得要遏制他這種行為的,可偏偏他一賣可憐,氣就完全生不上來。
這傢伙真的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