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貓女。”豐丈夫嚥下一口牛肉，突然轉頭問旁邊一名長相與安妮海瑟薇十分相似的女人，“你懷念作為人類時的日子麼。”

“不。”她俯身為豐丈夫填滿酒，淡定的的說道，“我並不懷念。”

“但我也並不想成為一個怪物。”她平靜的看了豐丈夫的後背一眼，眼睛露出一絲淡漠的嘲笑。

那裡靜靜的隆著兩個凸起，在西服的表面之下，她知道那是什麼，還未育完整的翅膀雛形，天使的翅膀，但現在看上去就像兩個醜陋的肉瘤，如病入膏肓的老者。

“怪物？”豐丈夫有些詫異的說道，他笑著搖搖頭，“你們這些人還真像啊，無論是神盾局還是其他的英雄，包括你在內，你們怎麼就理解不了，人類並不是世界最強大的生物。”

“那天使就是麼？”貓女平靜的反問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豐丈夫聳聳肩，“但我可以確認的一點是，天使的進化比人類更加完全，同樣也更加強大。”

“你知道我大學時主修的是基因工程學，劣幣驅逐良幣這一點在生物工程領域可不適用，我們遵守的是弱肉強食，兩者沒有接觸自然不存在威脅，但有了接觸，一方被消滅只是遲早的時間問題。”

“我可不想成為被消滅的一方。”豐丈夫繼續說道，“如果兩者的關係已經不可挽回，那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消滅天使，但現在還有另一條路。天使的生物特性中包含了極強的融合性。這點就遠比人類進化的更加高階。而我則可以成為一個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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