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他？”

“對啊，很多客人來店都想點楚行，但他基本不在店裡，我好像都沒在店裡見過他……”

“他為什麼都不在店裡？”

李巡嘆了口氣，“可能外頭的生意好吧。”

魏凝舔舔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也有去外頭和小姐姐約會過當她們的男友，雖然這麼說會被打，但真的，除了帶點小禮物，其他專案都不用花錢的感覺是挺爽的……”

“那在店裡呢？”

“店裡就是玩玩遊戲啊，還有些客人可能是某些平臺的博主，就會要求我們配合拍影片。”

魏凝手拄著下巴問：“那客人可以提要求嗎？”

“當然，只要不涉及賣淫嫖娼等色情類的，基本客人說的要求我們都得滿足。”

“那他們都提過什麼要求啊？”

“嗯……比如，我穿過女裝……”

魏凝來了興趣，她又問：“還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嗎？”

“或者……就比較富裕的姐姐可能一次點好幾個，就會讓我們對對方做些什麼，比如……叼對方嘴裡的東西，壁咚對方，或者公主抱什麼……”

魏凝笑著說：“她們這是花錢磕cp嘛。所以你覺得店外當一日男友更好嗎？”

“當然。就像楚行那樣的，幾乎有客人來，都會想點他，但他總是不在。我也不瞭解其他的，但他估計靠著當一日男友賺了不少吧……”

魏凝摸了摸胸口，忽然覺得有些悶。她看不上楚行那大爺式的男友不代表別人看不上，銷量還那麼好，他是當過多少人的男友……這麼一想，他說他只和她當炮友的話似乎也需要再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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