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喪屍潮來了，庇護所撐不住，大家開始逃命。奶奶她——”小孩兒講到這裡已經哭了出來。

冷清大致已經猜到結果了。看到小孩兒這副模樣，心裡有些同情。

“之後，我被異能小隊帶著到處走。之後，我們又加入了一個基地。可是喪屍潮又一次毀滅了那個基地。異能小隊的隊員們全部都死了……只有我被人救了，之後……之後——”

冷清抬眼看向了小孩兒。之後怎麼了？

小孩兒眼裡出現了一絲隱忍。

“之後小涵被人販子賣到了那種地方。要不是他的空間異能等級比較高，而那個時候我們冷氏正在高價對外招聘空間異能者，後果可能真的不堪設想。”吳雙替李涵回道。

冷清眸子裡閃過一抹波動。

“那跟我們冷氏簽約的人是？”末世之後人心複雜，女人稀少，這樣的事不是沒有。更甚至還很多。

“小涵的情況比較特殊，跟我們籤的死契。”吳雙道。

末世之後，人口買賣甚至也趨於合法化。本來冷氏集團是沒有買人這種合同的，但是為了避免後續麻煩，當時的負責人直接給小涵籤的死契。

聽說這個事兒當時還報告給廠長過，李恭廠長猶豫一番之後點了頭。

畢竟，一來小涵的空間異能天賦確實很高，放棄掉實在可惜。二來，小涵的死契花錢並不多，從長期來看，肯定是利大於弊。

冷清微微一愣。

“廠子裡還有這種類似情況的工人嗎？”感情他不僅僱傭了童工還買了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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