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笙看宋喜不急不緩的吃著,暗道她飯量還挺大,殊不知宋喜只是脾氣倔,撐死也不吭聲,最起碼不會在他面前服軟。
其實她餓極了也就一碗足以,如今被喬治笙逼著吃了雙份,撐不說,更多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還不如損她一頓,竟然出這種強人所難的陰招。
最後一口嚥下去的時候,宋喜覺著自己分分鐘會爆炸,偏偏她放下勺子的一瞬間,喬治笙又開口問:“吃飽了嗎?不夠再做一份。”
宋喜很想問候他全家,但事實上也只是沉默以對,倒不是害怕喬治笙,而是怕一張口就吐了。
喬治笙看宋喜面無表情,也知道丫胃裡不好受,像是功成身退般的站起來,他淡漠中夾雜著幾分看熱鬧的口吻說:“碗放著吧,明天有人洗。”
他前腳走了還不到半分鐘,宋喜立馬捂著嘴衝進一樓公衛,腰一彎,剛才吃下去的盡數嘔出來。
眼淚模糊了視線,不知是喉嚨酸澀導致的,還是心裡委屈導致的,從小到大,她從未受過這種侮辱,沒錯,是侮辱。
喬治笙一直把她擺弄在股掌之間,無論他冷臉或是笑臉,於她而言都是一種變相的折磨,以前受了委屈,宋喜都會在心中說服自己,人在屋簷下,是這樣的,但是這一次,她深深體會到‘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滋味兒,她跟喬治笙不是一路人,即便她打碎了脊樑企圖委曲求全,他也未必會給她一處苟延殘喘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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