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不等“貓”答應,就張開雙臂環住他。
明明沒有小圓毛耳朵和條紋尾巴,薛教授卻抱得相當滿足。
他發出一聲嘆息,好像辛苦出去打工賺錢的上班族,剛回家強行抱起沙發上的小貓,開始碎碎念:
“最近在外有好好吃飯嗎?好像又瘦了,穿大號女裝都正好。如果有其他阿貓阿狗欺負你,可以告訴我。不過你是組織領袖,好像沒人能欺負你……啊,不管,萬一呢,有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打跑他們——”
“我好累啊,忙著掙錢,‘捲心菜’把錢都吞走了,他是黑洞嗎?真氣人。我想攢錢買個治療倉放辦公室,你來了,就能隨時治傷。對了,我記得你的腰傷很嚴重——”
薛放說著就動手卷起護士服下襬,“貓”本來放鬆的軀體一僵,肌體緊繃,一把冷冰冰的東西驟然抵上薛放後腦勺。
“嗯?”薛放抬眼,從洗手檯鏡子反射裡看到死死壓住自己頭皮的鐵疙瘩。
好像是一把槍,露了一角,看不太清。
“你裝了消/音器嗎?”
薛放還是那副閒話家常的口吻,很關切,也很親暱,“槍聲太大不好逃脫。這家醫院的房養著幾個白塔廢物老頭,有s級哨兵看守,在十六、十七層,你開槍後記得避開他們——”
他無視性命威脅,強硬拉開繆尋衣服,扯到腰背上。洗手檯的射燈光線柔柔,鏡子裡清晰照出後背斑駁的血痕,新老傷疤縱橫交錯,豔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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