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戚雲與吳超也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太在意這些人，轉身繼續關注戰場。只是自然散發出的氣息便已經令書院乃至第九院的弟子心生絕望，幾個心境弱的人更是都已經嚇的情緒崩潰，有少女更是都哭了出來。

“凝光之境，如此可怕嗎。”

書院的一位老前輩震撼不以，難怪吳超之前說只有親身經歷才能更清楚理解，觀察與下場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現在也能理解為何無夜城小月季所過之處，一方戰場都發生大亂，有很多魔海異族都逃離。這與心如止水的平和道境完全不同，乃是威壓與殺氣心魄凝聚而成，至尊領域的威壓，萬靈面對都會駭其心魄。

“咎由自取。”

“不自量力。”

周圍不少弟子冷哼，與渤海完全不在乎荒地的生死存亡不同，現在可是剛發生完浩劫。很多人的家族與勢力都在這三萬八千里之內，花都此番已經幫了大忙，挽救了這片區域很多勢力的人。

如果之前不摧毀無夜城的樹，恐怕仙靈書院都要面臨封院的狀況，甚至於之前無夜城滅亡，現在這些大軍進攻的絕對是書院。

就算是書院有能力自保乃至避世，這方圓三萬八千里本就已經半廢的山河，必定會被魔海大軍血洗而過，億萬生靈都要死掉。以如今這些大軍表現出的實力，足可以橫掃荒地各大傳承，神道古國能不能挺得住都兩說，居然還有人在此冷嘲熱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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