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小魚你也用不著那麼羞，咱們女兒都是要經這些事兒的。”見女兒羞得不得了，顧念柔也有些自責，可是回想起大女兒跟二女兒成婚前的情形，她又怕自己會耽誤了自家幼女，於是在示意她過來幫自己穿衣裳，又毫不避諱地同她說起這個。“方才阿孃是在同你阿爹親熱，可是不曉得這些？”

她哪裡不曉得這些？先前世子爺天天抓著她吃精舔肉棒，該學得不該學得，該做的不該做的，她全都被拉著做過一遍了，美娘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清心寡慾的寡婦，如今卻日日吃著男人的精水過日子，就像現在今日因為同世子爺嘔氣，所以並沒有送精水粥過來給自己個兒喝，美婦人便覺著怪怪的，這會兒又撞見了侯爺同夫人的私密，實在是……太丟人了！

“其實呀，這些不臊人的，女兒家長大了自是要嫁人，嫁人可不單單像書本上說的什麼侍奉公婆，教養子女，在阿孃看來，第一要緊事便是同自家夫婿琴瑟和鳴，其他的都是虛的。”在美孃的攙扶下很是自然地坐到了梳妝檯前，顧念柔只由著侍女替自己梳髮髻，自己個兒卻毫不避諱地論起夫妻之道來。“從前阿孃便是顧忌著男女有別將你兩個姐姐拘得太厲害，她倆便被養得十分刻板，久而久之便對男人生了敵意，別說成親生子了，便是有冰人上門來提親，她倆都變著法兒把人趕走，可把阿孃同你阿爹愁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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