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將葉昭妍母女說得啞口無言。

左右已冒犯了父親，葉昭妍便咬牙將心裡話都說了出來，“父親，女兒怨您，您為何要弄那‘母儀之相’的謠言？難道您就不心疼女兒，不想想女兒的困境？”

葉相冷笑著，“不心疼你？若不心疼你，整個相府最好的吃穿用度為何給你？如果沒有‘母儀之相’這一說，你何來風光了十幾年？何來宮中后妃頻頻召你入宮？當初你怎麼不怨呢？享受風光時洋洋得意，遇到困境便惱羞成怒，為父請了那麼多學者大家教你，以為你能胸有城府、寬容大氣，誰知卻依舊輕浮、狹隘、目光短淺，扶不上牆的一團爛泥罷了！”

葉昭妍震驚呃，長這麼大，父親從未這般責罵侮辱過她。

葉夫人也是縮在一旁瑟瑟發抖。

葉相冷哼，“要容貌，沒容貌；要胸懷，沒胸懷；最多會做幾首酸腐的窮詩、會彈幾個調子，你可以去京城最大的幾家青樓看看，花魁的才氣可不比你差，京城第一才女的名氣是怎麼傳起來的，你自己心中不知？”

葉夫人急了，“老爺，您怎麼能將昭妍和青樓女子比？”

葉昭妍沒了氣焰，面孔蒼白。

葉相瞪了一眼，“你這當母親的也有資格質問老夫？若不是你這輕浮狹隘的娘當榜樣，怎麼會教出來這種平庸的廢物？這些年為了讓她維持名氣，老夫下了多大苦心？你們以為老夫不想她成為太子妃？老夫得能控制得了太子！懶得和你們這些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爭辯，關於此事，老夫依舊儘量週轉，但如果週轉不開，你們最好也別尋死覓活，不然要死就母女一起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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