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孤鴻問過女僵的眼睛，說是道眼，女僵否認了。不過這次舉霞老者說是虛妄之眼，她沒有否認。

因為舉霞老者的講解，眾人的情緒回落了少許，都在議論虛妄之眼是什麼。

我也好奇的問吳德，結果他這個百科全書卡殼了。不過下一秒，臺下的人再次把目光放回論道臺上。

姜女要兌現承諾，脫衣服了。

不少人拿出手機準備拍照，我忍不住偷偷的縮到沁雪後面，不讓女僵看見，想偷拍一張照片。

沁雪見我鬼鬼祟祟，眉頭微皺道，小小年紀就知道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我看你是嫌命長。

我白了她一眼，女僵給我規定了很多不能跟別的女孩做的事，但沒說不讓看，而且我也只是覺得姜女長得好看，想多看幾眼。

姜女成了丫鬟，姜家的人沒出現，可見不會插手。當然，如果這種事出在姜子身上，結果肯定就不是這樣了。

而且姜女用一個月時間換一滴皇血洗練身體，她算是賺大了。當然，我是不會讓她佔便宜的。成了我的丫鬟，有很多辦法讓她虧本。

見姜女要脫霓裳羽衣，場中死寂一片，此起彼伏都是粗重的呼吸聲。有誇張的，眼珠子都紅了，像發狂的野牛。

被這麼多人注視，姜女卻十分從容，動作極具挑逗，緩慢的解開霓裳羽衣的扣子，每一顆都讓人心跳加快。

又是一個騷貨。沁雪嘀咕，清麗的臉上微紅。

我白了她一眼。

萬人期盼中，姜女終於解開了所有的扣子，一時間霞光瀰漫，蘊出絢麗的色彩，短暫的遮了下，視線在變清晰的時候，姜女手裡已經捧著霓裳羽衣，她身上也並非是內裡的白紗，而是還有一件衣服，顯然是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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