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晴坤,怎麼會沒有太陽?
我有些急了,要是天不會黑,那我且不是永遠都出不去?
老樵夫劈完柴,自顧自的喝了口水,準備休息。
我急忙揉了揉眼睛,淚汪汪的說,老爺爺,我想我爸媽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說著從眼睛裡擠出幾滴淚水。
見我哭,老樵夫反而笑了,說,你這小娃真有意思,小小年紀,花花腸子可不少。
賣慘被識破,我尷尬的撓撓頭,站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老樵夫看了我幾眼說,你身上的香味很特別,像我一位故人。
我抬起胳膊聞了聞,是女屍身上的香味。被她長時間抱著睡,我身上也沾了那股獨特的香味。
不過故人有兩種,故友和故敵。我不知道他跟女屍是那種關係,不敢拿出來說情。
見我不說話,老樵夫把死兔子扔給我說,把它剝了,皮要完整的。
讓我幹活,那就是好兆頭。我提起死兔子,看了下只有他劈柴的斧頭能用。
過去伸手想拿起來,但用力一抽,斧頭卻鑲在木樁上紋絲不動。
我眉頭微皺,運足陽元再次發力,現在的力道,連同木樁一起拎起來都可以,可斧頭還是不動。我頓時明白過來,它不是鑲得太緊,而是斧頭太重。
老樵夫能從容的出入陣法,並且居住在裡面,自然不會是常人。
我沒做聲,四處張望著尋找刀具。老樵夫見狀扔了一把木斧頭過來,很小巧,像是農村裡大人削給小孩玩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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