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站在推床旁，手指曲起，順著她的脊椎往下按：“痛的話跟我說。”

“嗯。”蘇若的臉悶在床上，回答的聲音悶悶的。

按到腰椎第三節附近的時候，她小聲喊起來：“這裡，這裡有點痛。”

“是怎樣的痛？發射性的還是鈍痛？”醫生的手在腰椎第三節停下來，然後在附近按了按。

蘇若沉默了兩秒，然後才開口：“就……就是肉痛……”

“我看看。”

醫生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校服的下襬撩了起來，往上推到露出後腰為止。

蘇若心尖一顫，當時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後面還站在一個顧讓，頓時感覺熱氣往上湧，整個人都懵了。

但現在是在醫院，後面又是醫生在給她做檢查，她又不好表現出來，不然讓人覺得太矯情了，所以只好埋頭咬緊了牙關。

她背對著所有人，自然是看不到後面醫生和顧讓表情的，所以也錯過了後者臉上一瞬間的不自然。

顧讓沒想到醫生會突然掀起蘇若的衣服，他本來就一直盯著她在看，那一小截白嫩的面板露出來的時候，微微一怔。

蘇若的面板很白，夏天穿著短袖的時候她就是人群中最白的那個。腰上的肌膚因為很少露出來，就顯得更加白皙光滑。

她人瘦但不是皮包骨的那種瘦，腰肢纖細，中間一條筆直的脊椎，下方還有兩個腰窩。

那一瞬間顧讓腦海中突然閃過“膚若凝脂”四個大字，等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偏開了頭。平靜的面容下是亂了的心跳，以及暗暗在羽絨服下握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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