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紳走後,舒心憂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當脫離險境自己一個人獨處,防範卸下時,她開始每天夜裡思緒萬千,覺得無比矯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時節晚上九點還是天色大亮的,晝長夜短的原因讓本就只習慣在黑夜時才有睏意的她更難入睡,還是真的心理出了問題,她開始整宿整宿睡不著,從封紳在時每天睡五六小時,變成每次睡兩叄小時就會驚醒過來,黑色眼圈一天天加深只好靠著褪黑素入睡。
本來想等著註冊臨時的GP可以預約社群看診,結果一週過去了還沒排到她,果然在這種醫療體制下要快還是去私立……
當拿到雙向情感障礙Ⅱ診斷書時候她是鬆了一口氣的,想到醫生說她抑鬱、焦慮比較重,自嘲地勾起了嘴角打趣起自己,“至少我是真的有病不是矯情……”
拿在手裡的藥讓她苦笑不已,西方對處方藥物管控挺嚴格的,袋子裡的SSRIs藥物都是按著服用次數數著顆粒數量分裝好的,她服藥了一個星期,副作用讓她噁心想吐。
一天深夜噁心吐完的她扶著洗手檯,突然在想這種一眼望到頭的日子有什麼意義,一個人如果沒有了想守護的東西,沒有了奮鬥的目標,沒有了前進的動力,那生存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她曾覺得愛情的意義是為了兩個人以後有個伴可以繁衍後代,這是一種靈魂上面的陪伴,那如果找不到這個人的話,好像一個人如果有事業或親情也可以很好地活下去呀,可現在的她事業愛情親情一個都沒有,友情?或許等各自有了家庭有了新圈子也會逐漸感情變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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