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愛笑呢。

雲傾半晌沒說話，很快菜上齊了，雖然雲傾沒有點單，可是她發覺都是她愛吃的，全部都是。

“快吃，也不知道這裡的炸蘑菇有沒有家裡的好吃。”楚曜給她夾菜又盛湯。

雲傾看著碗裡炸的金黃的蘑菇，咬了咬唇，還是第一次和他們吃飯的時候，她說喜歡吃炸蘑菇，之後每次在外面吃飯他們都會點這道菜。

“你還記得我喜歡吃炸蘑菇啊。”雲傾的語氣有些酸澀。

楚曜夾菜的手頓了一下，隨後不緊不慢道，“你還記得多久沒有和許致沈妙聯絡了嗎？你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了嗎？從前那些朋友，你是都不要了嗎？”

“啊，妙妙和許致在一起了？”雲傾是真的驚訝了，“妙妙沒有和我說啊。”

“你自己看看上一次和他們聯絡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你走的這麼堅決，誰都不要，誰還敢和你聯絡。”

說起來楚曜都覺得苦澀，雖說才相處了一年，可高三這一年，是人生中最難忘的一年，虧得她竟然捨棄這一切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雲傾被他這樣一說，剛才堵在心口的氣洩了，絲絲縷縷的難受蔓延心臟，“對不起。”

她確實欠他們一句對不起，他們拿她當朋友，她太過無情了些。

“你和我說沒用，自己和他們說去，我又不生氣，吃飯。”楚曜夾菜吃飯，真的餓了。

雲傾拿起筷子，扒了下碗裡的菜，吃不下去，“楚曜，你真的不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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