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簿裡並不都是侄女,還有其他女人的照片!
蘇沫沫剛才查過了,這些女人都是和比爾有血緣關係的人
真是詭異!
蘇沫沫看著比爾對這些女人照片發笑,感到十分滲人。
這會兒她後背的汗,還有手心的汗都快要溢位來,被子險些抓不住了。
蘇沫沫心情極其複雜,想看不敢看,怕被比爾發現。
她最終還是看下去,比爾翻完了所有的照片,又重新從頭看了一次。
她不敢看下去了,縮在被窩裡,只感覺陰風陣陣,被窩都是涼嗖嗖的,捂不暖她的心。
臉上的溫度很高,額頭冒汗。
總覺得有哪裡說不上來的奇怪,照片的奇怪,比爾的動作。
還有那個滲人的笑容都不對勁,這幾天比爾看照片的頻率太多了。
對了!
那都是女人!
根本沒有男人!
比爾要是討厭一個人的話,根本不會收集照片,只會想著怎麼弄死有趣些。
那麼,是什麼引起了比爾的興趣?
莫非,比爾和那些女人有不正當的交易,或者是非常親密?
這麼想的話,比爾也太不是人了吧。
這些不都是他的親戚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比爾這是亂搞啊,亂了綱常倫理啊!
蘇沫沫心撲騰撲騰亂跳,生怕自己翻起來。
不能動,比爾還在這裡!
不能想了,趕緊把其他的念頭丟擲去,不想了,小幅度搖搖頭,生怕被比爾發現異常。
她有意識的不斷催眠自己,就在這極度緊張的狀態下,蘇沫沫還是昏昏沉沉睡了。
睡得極其不安穩。
好幾次感覺有重物壓在自己身上,很不舒服。
她做了噩夢,總感覺有人拉扯自己,不讓自己清醒。
還有那些女人,夢中夢,這些讓蘇沫沫感到頭痛欲裂。
夢裡有什麼,蘇沫沫記得不是很清楚,夢中被人支配的感覺,還有漆黑一片,讓她窒息。
……
三天後。
冷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
助理慌慌張張推門進來,連敲門都省略了:
“不好了,老大,比爾浩浩蕩蕩帶著督察院的人,揚言要把我們工廠夷為平地,這可怎麼辦啊?”
冷墨寒身子一抖,這是軟的不行,來硬的?
直接除了工廠,斷絕所有隱患?
呵,這才幾天?
冷墨寒冷靜說著:“啟動裝置,帶著兄弟,走吧。”
很快,他穿上特別定製的防彈衣,帶著幾十名手下,整裝待發,坐上事先準備好的麵包車出發。
才剛走到公司門口,這不過幾百米距離,卻被周柏林攔住了。
周柏林帶了一批人過來,武裝待發,一人拿著一把槍。
冷墨寒以為他擋路:“你怎麼來了?”
周柏林笑了笑:冷總“怎麼了,我過來看看你要做什麼大事?”
“你不用跟著。”冷墨寒拒絕。
“不參與的話,難道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辜死去的人,沒人申冤?
我絕不會同意的,我對不起我身上的制服,對不起我曾經許下的諾言。
我帶了兄弟過來,也帶了服裝,你們假扮喬裝一番。”說著,周柏林的人遞警服過來。
冷墨寒沒想到這關頭居然還有人幫助自己,忍不住揶揄道:
“怎麼了,你警察做膩了?你不怕到時候上頭怪罪你?”
在這年代,誰人不是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嗎?
沒想到,居然還有認真做事的人。
這件事不是周柏林能承擔的,比爾的報復,還有李領頭,一個個極其難對付,焦頭爛額。
周柏林赤忱道:“我是警察,要是還不能堅守自己本心,那我做這個有什麼用?
而且工資也不高,做的事情多又雜,就算以後革職了,我還有其他的出路。”
隨後,他正色道:“冷墨寒,我沒有幫誰,我是站在正義的立場辦事!”
兩人相視一笑:“那你找不到工作了,來投靠我吧!”
“不至於,我還沒到那地步吧?”
“我樂意至極,歡迎周大警官就職。”
很快,冷墨寒的人都準備好了,坐上各自車,出發。
周柏林和冷墨寒已經趕到,工廠那邊冷氏的人已經撐不住了。
比爾帶來的好幾輛巨型挖掘機,眼看著就要把大門給砸了。
冷墨寒和周柏林帶著人,千鈞一髮之際把挖掘機攔下來了。
冷墨寒看著比爾,笑著說:“看來,比爾先生是帶著滿滿的誠意和我合作呢!
你可別忘了,這個專案你也有參加的,就這麼迫不及待想把我拉下馬?”
比爾聳聳肩,全身上面穿戴整齊,還戴著安全帽。
他此時居高臨下的站在總指揮台上,不屑道:
“冷墨寒,再怎麼說,你也是犯法的人,我這人向來講究公平正義的。
既然冷總你做了不該做的事,觸碰了道德的底線,更何況這件事已經觸及到我的利益。
我無論如何都會維護這件事的,在我看來,法律的尊嚴,是不容許其他人破壞的!”
比爾一頓冠冕堂皇的話,說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冷墨寒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呢。
比爾帶了一群記者過來,冷墨寒一出現,記者們紛紛拿著照相機一頓猛拍。
時不時閃人眼睛閃光燈,對比冷墨寒已經習慣了。
“看來比爾先生還真是為大眾著想的人,這麼一看,我倒是那不懂事的人了。”
比爾虛情假意道:“這倒是誇大了,畢竟我也只是一個凡人。
不過冷總偷稅漏稅的事,法院已經有判決書了。
督察院現在已經停止了冷氏集團一切活動,還希望你能執行。”
冷墨寒不以為意:“比爾先生一套漂亮的官話,說的人心裡舒暢啊。
不過,比爾先生今天帶這麼多人拆了我的工廠,這是為什麼呢?”
比爾趁機拿出檔案,在記者朋友們面前翻開,拿出麥克風:
“這是督察院檔案,相信冷總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吧,應該很熟悉吧?
上次的判決書不是寄到你家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上頭已經給你寬鬆了幾天。
再說了,我也是這個專案負責人,我也損失了一大筆錢,你說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