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隻小白兔,就應該有一隻小白兔的覺悟,離大灰狼遠一點,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下了飛機之後,林雨彤就打著車去了公司。
剛到總裁辦公室,秘書就急匆匆的跑過來:“總裁,有一位姓秦的先生找您,要請進來嗎?”
林雨彤淺淺的笑了,秦子川訊息可真靈通啊,她這才剛回來,凳子還沒坐熱呢,他就來了。
“請進來。”林雨彤輕聲說。
秦子川很快就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望晴,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秦子川吊兒郎當,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
林雨彤抬眼好笑的看著他,秦子川就是這樣,看起來總是不著調,但最可靠的也是他。
“秦大公子今天來找我,不知道有什麼吩咐啊?”林雨彤也跟他開玩笑。
“我有一個最大的好訊息要告訴你,想不想知道啊?”秦子川故意賣著關子。
“還請秦大帥哥多多指教,”林雨彤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我查到你哥哥的訊息!”
秦子川不再賣關子,而是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什麼!”林雨彤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驚喜。
“我派過去的人,給我彙報了一個訊息,說在江城見過你哥哥,但這條訊息的真假,我還沒有證實。”
秦子川已經沒有了剛才吊兒郎當的樣子,而是一本正經。
“那我們快去看看吧,”林雨彤急匆匆的就要動身。
哥哥到底怎麼失蹤的,爺爺去世的事情也是疑雲重重。
這些事情一直壓在她的心頭,如果不找出真相,將是她一輩子解不開的結。
她真的太渴望見到哥哥了,哥哥是現在這個世界上跟她最親的人!
秦子川得意的從口袋中掏出兩張飛機票:“就知道你急著要走,看,飛機票我都訂好了。”
“子川,真的感謝你!”林雨彤有些感動,秦子川竟然想得這麼周到。
“你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秦子川笑了笑,看著她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柔情。
兩個人一起去了機場。
就在林雨彤打算登記的時候,一隻修長有力的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牢牢的,彷彿無法掙脫。
“你……怎麼在這裡!”
林雨彤看了一大跳,看著眼前臉色陰沉的男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匆匆忙忙的跑出來,就是為了和這個野男人私會嗎?”冷墨寒臉色陰沉的厲害,聲音有些暗啞。
看著秦子川搭在林雨彤肩膀上的那隻手,冷墨寒眼神幾乎要幻化成刀。
“冷總,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我可不是什麼野男人,我是望晴的好朋友秦子川!”
秦子川大大咧咧的說著,完全不把冷墨寒放在眼裡,對著林雨彤叮囑說:
“望晴,登機的時間要到了。”
林雨彤點頭表示明白:
“冷總,我出了一點急事,真的急著要去處理,現在不方便跟你解釋,等我回來一定會跟你解釋清楚,負荊請罪。”
林雨彤把自己的姿態放得非常的低,已經算是給足了冷墨寒面子,冷墨寒就應該識趣,乖乖的放心才對。
冷墨寒神色變得有些哀傷,嘴角微微揚起一抹苦笑。
還真是這樣,重新來一次,她還是要選擇離開他。
他一路急匆匆的趕到這裡來,卻帶不走她。
那個女人不是一直這麼絕情嗎?要了他的心,卻又不當回事。
那些讓他心揪著疼的一幕幕,與眼前的場景逐漸交疊在一起……
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眼底是要吃人的幽暗。
“跟著我走。”冷墨寒牢牢的鉗制著林雨彤雪白的手腕,二話不說直接扯著她往回走。
“冷墨寒,給我放手,抓著我做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林雨彤奮力掙扎著,口中不停的叫罵,卻完全掙不脫他的手。
而秦子川被兩個黑衣保鏢攔在那邊,只能乾著急。
“我做什麼?”
冷墨寒這聲音冷得快要變成冰塊,帶著無比的冷酷和陰寒,渾身的氣息只會讓人覺得可怕。
“冷墨寒,你發什麼瘋?我又不是你的林雨彤,我是林望晴!”
林雨彤手腕被他勒得生疼,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心裡有著的只有害怕和逃避。
冷墨寒渾身都僵硬了一些,身上暴怒的氣息收斂了一些:
“林氏集團跟我們冷氏集團的合作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跟野男人你儂我儂?”
林雨彤很不能接受“野男人”這三個字,冷墨寒真是不講理,他以為他現在的身份是什麼!
林雨彤沒有別的辦法,咬了咬牙什麼也不管了:
“來人啊!救命啊!有人圖謀不軌啊!救救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冷墨寒額邊的青青忍不住跳動,咬著牙吐出一句話:
“林氏集團要是想繼續跟冷氏集團合作,你最好乖乖的。”
林雨彤立刻聽話的閉上了嘴巴。
在行人異樣的目光中,冷墨寒十分粗暴的拉著林雨彤上了另一架飛機。
林雨彤最終被冷墨寒帶回了,冷氏集團所在的城市。
黑色的車子緩緩的停在了別墅前,林雨彤看著窗外熟悉的風景一時間有些出神。
她小小的拳頭緊緊的握成一團,這個男人居然把別的女人帶到別墅來嗎?就算這個女人是她。
她熟悉這裡的一切,她曾經真心實意的把這裡當成她的歸宿。
現在回到這裡,她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她緩緩的垂下頭,遮掩住臉上異樣的神色,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男人那種審視的眼神。
“下來吧。”冷墨寒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惱怒。
“這是什麼地方?”林雨彤裝作一臉懵懂,心中有一絲絲的期待升起。
“這是我的別墅,現在開始,你的住處在這裡。”冷墨寒淡淡的說。
“冷總年少風流,想來這棟別墅換過不少女主人吧?”
林雨彤很想剋制住自己,不去問這些問題,因為這些事情都跟她沒有關係了。
可不知怎麼的,嘴巴像不受控制一樣,她還是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