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跟石三錢包中的一模一樣，都是同一張底片洗出來的，他們四人各有一張。為了當個念想，平時他們都帶在身上形影不離。

照片泛黃，有些年歲，劉遠彬拿在手裡端詳半天，又看看地上的三人，最後終於將照片中的三人與眼前倒在地上的三人一一對上了號。

“這個是你？”

劉遠彬拿著照片半蹲在三人面前，用手指著裡面的人影挨個問。雖然迴應他的只有三人的冷哼還有白眼，但是劉遠彬還是可以肯定他沒有認錯人。因為眼鏡他們三人的特徵實在是太明顯了，照片中的相貌雖然看不真切，但是這些體型特徵還是清晰的很。

可是這最下面的胖子是誰？劉遠彬又對比了一下相片還有三人，伸手揪住長髮的頭髮，“說，這人是誰？他是不是你們的同夥，還是說是他指使你們來調查我的？”

長髮嘴巴一咧，露出沾滿血跡的白牙：“嘿嘿，那是你另外的一個爺爺。”

“嘭”。

劉遠彬沒有再跟長髮繼續廢話，直接將他的腦袋磕到地上，長髮額頭處鮮血潺潺流出，脊背起伏，看樣還沒有死去。劉遠彬轉而又抓住瘦猴上衣領口，狠狠地瞪著他：“你說！”

瘦猴被抓的有些喘不過氣，艱難地開口：“是你爺爺。”

劉遠彬抓著瘦猴的手臂暴伸，直衝地面。

“叫你嘴硬！”

“呃啊。”瘦猴慘叫一聲，暴瞪的雙眼死死盯著劉遠彬，絲毫沒有懼意，只有無盡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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