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歌本來就是個心機口快的，聽不得半句別人詆譭林皎皎的話，也不管對方的人是誰，張口就還了回去。

“你以為人人都像是你有那般齷齪的心思？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家夫人的名聲，整個西城，有多少人受過我家夫人的恩惠。”

林皎皎向來也不計較這些口舌之爭。只是這些人說話這樣難聽，明裡暗裡的諷刺她。她也實在咽不下去這口氣，挺直了後脊揹走了過去，臉上卻帶著盈盈的笑意。

“這位先生對我的敵意似乎很大，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得罪過您？不過我看你這面色身體怕是有些問題。您大概子嗣稀薄吧？”林皎皎說著又故意頓了一頓，“或者您膝下無子。”

她這話裡的意味很明顯，果然，那男人一愣，臉上的顏色像是打翻了的眼調料盤一樣，鶯歌起初並沒有懂林皎皎話裡的意思，不過片刻中便回味了過來。

跟在林皎皎身後，特意提高了音量，“我就說我家的夫人醫術若是第二，就無人敢稱第一，這下你相信了吧，我家夫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你自己心裡自然有數。”

鶯歌說完，平日裡話少的錦瑟還不忘了補刀，“我們家夫人最是大度，整個街上的人心裡都明瞭，我勸你要是有病還是來找我家夫人一致，我們夫人定會不計前嫌的。”

林皎皎看著那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不由得一陣竊喜。

她的確是不願意和別人爭論，可是不代表著她就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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