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笑了下，春風潺潺：“什麼像，我就是啊。”

司媛驚訝：“真的？哪裡的王子？”

安格斯：“我偷偷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

司媛點點頭，安格斯湊近一些，低聲道：“花錢買的，幾萬塊就能得到的頭銜。”

“真的假的，你在開我的玩笑哦。”司媛笑笑，覺得他真是個風趣幽默的人。

安格斯聳肩，兩手一攤：“是你先開玩笑的。”

司媛又要了個杯子，給他倒了一杯啤酒。“好吧，我賠罪，你大人不記小人，原諒我的小玩笑吧。”

安格斯搖頭：“那你的請我吃宵夜才行。”

司媛瞪他：“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得寸進尺。”

安格斯拿起司媛的一串烤牛油，聞了聞，道：“說過的人都被我氣死了。”

司媛再也扛不住，大笑起來，笑聲在熱鬧的夜市裡，並不突出。這裡人聲鼎沸，人人都跟親朋好友在聚餐，敞開了喝酒，敞開了吃美食，全是人間美好的煙火氣息。

等她停下來，安格斯才道：“總算笑了，我見你在這坐了很久，一直情緒不好，還以為你又被前男友糾纏了。”

司媛苦笑，“比前男友更糟糕。”

“怎麼了？”

司媛看著他有些透明的藍色眼珠，莫名放鬆下來，張口就道：“我被我的上司性騷擾了。”

說了一句，又覺得不夠準確：“也不能完全說是性騷擾，我.......或許說，我給自己找了麻煩，現在被纏上了，不知怎麼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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