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二人,他們,根本不把同類當人看。正因如此,他們才會從損害他人的行為中獲得興奮。
我震懾於目睹的景象,腦海盤繞著種種思緒。想吐的感覺和寒意交替湧上,我根本也沒意願抵抗了。腦中浮現大衛王這個字眼。直覺告訴我,他們都是投石頭者,或者按照她們的觀點,是“成功者”。
比起投石頭者,精神病態者多少還算有人性。
而所謂的成功者,把人生當成一場控制遊戲,是種冷酷無情的人。我用力握緊拳頭,指甲彷彿會戳破掌心。
在他們眼裡,我和石苓人、於祖佳,都只不過是蟻人,被放大鏡火燒連營,被童子尿水淹七軍,被一腳踩死成千上萬也不會有人問責的“蟻人”。
那麼貝杜蘭呢?是一個背叛者?還是一個可憐的犧牲品?
我和貝杜蘭並排,被在咖啡館裡一根廊柱的兩側,因此雖然肌膚相貼,但不論頭顱怎麼轉動,都不可能互相咬斷對方的止血帶。我們幾近發狂地抖動身子,卻只能增加彼此的恐懼,兩人完全陷入驚恐狀態。
我不要!我不要死在這裡啊!
我用盡所有力氣哭喊,聲音沙啞。若不持續吶喊,我就要崩潰了。
我心一橫,扭動身體掙扎。不幸翻倒在地,雙手好痛。糟糕!捂嘴的止血帶貼上了我的臉和鼻子,只剩下止血帶和鼻樑間偶然形成的縫隙,以及扭動嘴巴時弄出來的空隙還能夠呼吸。耳裡只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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