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後來去了邊關，這些年也沒見有什麼大的動靜，程瑜倒是不知道，身在民間那麼多年的甄皇后竟然知道這一位、。

“娘娘您認識他？”

甄娘搖頭：“不認識，我派人去問過錢大統領，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弟在何處。甚至連對方是否還活著都不知道。”

“那娘娘是想……”

“我想讓阿炎自己去尋，尋的到。他就拜師學藝，尋不到，就當作是他江湖歷練。”

程瑜有些愕然，世家子弟為了增長見識走遍河山這樣的事情倒不少見。甚至可以說很正常，可阿炎是皇子啊，還是差點做了太子的皇子，即便甄娘捨得，東陵帝也不會願意吧？

她想了想說道：“若不然讓問天譴去查吧，但凡是活著的人，就沒有一個他的人找不到的，即便是死了，他的人也能將屍骨挖出來。”

甄娘失笑：“不必，既然是歷練，要講究緣分，那自然就得阿炎自己去尋。若是藉助了他人的力量，那我又何必安排他出宮呢？做一個安穩的皇子不好麼？”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聽的程瑜心驚肉跳，雖然甄娘沒有明說，她卻聽出了對方的言下之意。

如今朝廷雖然不是一家獨大，東陵帝瞧著也能把控全域性。那說到底是因著他的手上捏著能夠讓問天譴臣服的把柄，可即便這樣，問天譴這一年以來的動作，還是讓這位皇帝不喜了，忌憚了。

也正是因著忌憚，所以東陵帝明明很喜歡自己的大皇子程炎。卻也立了二皇子做了太子，因為他這是要告訴所有人，包括問天譴，他是皇帝。即便朝臣再強勢，這個天下依舊是他做主，問天譴和這魏成是，不過就是他身邊兩條互相撕咬的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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