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裡面有問天譴的暗中幫忙，畢竟若是論情報網，即便是東陵帝的暗衛，都沒有問天譴的人來的好用。

程瑜如今和問天譴已經說清楚了前世的因果，即便關係無法恢復從前。可好歹也算是能和平相處，所以她對於問天譴私下給與的幫助。倒也沒有那麼抗拒。

程瑜悄聲對姚靈兒說道：“沈家多了個女子。”

姚靈兒眨巴了眼睛，半天以後才問道：“沈家？沈石嗎？”

程瑜點點頭：“那人你還認識。”

“誰啊？”

“蘇珍珍。”

蘇珍珍在去良山寺的路上，良山寺名字不好，卻是有來歷的。相傳過去是叫涼山寺，直到有一年，涼山寺的雪到六月都沒有化，寺廟所在的整個涼山並下面的村莊裡凍死不少人，那時候的東陵皇帝知道以後將涼山改名梁山，改名後三日氣溫升高，那滿山的積雪才漸漸的融化。

這些典故旁人不知道，老京城人是知道的，付齊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京城人，既然答應了陪著蘇珍珍出來，在的介紹這些典故的時候也就沒有保留，該說的都說了。

蘇珍珍聽的很開心。雖然她依舊是那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不過不在沈石面前的時候，她的矯揉造作少了很多，畢竟付齊和旁人不同，已經見過她那真實的一面。

蘇珍珍在一個涼亭裡坐下，京城下雪。這良山寺上卻半點積雪都無，甚至有些溫暖，走在這路上，感覺像是走在春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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