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過去，玉貴妃一臉認真的說道：“真的啊，真的是甜的。我悄悄喝過一小口。回家以後躺了三日才醒。”

程瑜這時候和雲貴妃以及姚靈兒解釋：“寒山寺的水是寒泉。一般人受不住那寒泉水，尤其是女子。”

女子最怕的就是體寒了。

雲貴妃點了一下頭說道：“那難怪了。”

程瑜詫異的看她。姚靈兒和玉貴妃卻在狀態之外，不懂雲貴妃這句話說的是什麼，雲貴妃也只是笑，不接著這話往下說。

程瑜回宮時間不長所以不知道，前些年東陵帝曾經派人從寒山寺取了泉水，說是為了釀酒。大家當時是想著寒泉釀酒也沒什麼，可最後這酒卻意外送到了後宮妃嬪的酒宴上。

當時這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如今想想東陵帝子嗣不多。想必和當初那場酒宴有關係，就是不知道這位帝王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雲貴妃垂下頭。什麼都沒有說，這事情和她無關。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為東陵帝生下一兒半女。

玉貴妃果然不愧是周家人，話題開啟以後。漸漸的膽子也就大了。知道程瑜不是來殺她的。那平時刁蠻的性子上來，問道：“木樨公主，你這拿著天子劍到處走，是想做什麼？”

程瑜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這一位後知後覺，這下終於反應過來了？

果然玉貴妃恍然問身邊的宮女。“陛下在做什麼？他怎麼沒過來？”

那宮女已經得到了訊息，有些一言難盡的望著自家的娘娘說道：“娘娘，這不是天子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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